陆离越听下去，一颗心就被揪得越紧，终于在听到“姜妤”这个名字的时候，全盘溃败。

他极力稳着自己的心绪，抑制不住地全身颤抖，裴悯化为无妄之墙时的悲壮场面和在顺天幻境里见到的女子片段隐约在脑海闪现。他呼吸得有些艰难。

姜绎心见到他这一副模样，不忍道：“表姐的心装着天下万民，不忍看山河染血，她……唉！阿爹告诉我，这次噬灵鲨之所以会猝不及防进入卓玛江，就是因为连绵不断的无妄之墙被破开了一个洞，才让一直在雾海游荡的噬灵鲨侵入，让这么多的人无辜惨死。”

陆离艰难吞了口唾液，看向石安歌，哽涩问道：“大公主、我的生身母亲……她可还能再活过来？”

陆离逼着自己睁大眼睛，等着石安歌的动作。

而石安歌这个一向利落的女子，做出回答的动作却变得如此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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