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凤倾雪神色变幻，云陌不觉握紧了手里的筷子，他不知她是想到了什么，可她有片刻失神。

正当他想开口询问的时候，便听得那带着笑意的声音道：“你这般的少年，若是死了，落得那般结局，着实可惜。”

她可是惜才之人，又如何会看着天才陨落呢？不过，也得是入得她眼的人，纵然无半分真心可言。

虽然凤倾雪说着可惜，可是从她脸上却看不出半分，分明没有惋惜的意思。

云陌因她的话微红了耳根，明知她的意思再正常不过，他却是有点收不住心，他笑得谦卑：“凤少主说笑了，云陌也不过一个寻常人罢了。”

“寻常人？”凤倾雪细细咀嚼着这三个字，清冷的眸子褪去一丝寒霜，她淡笑：“你又岂会是寻常人？我看人的眼光可没有错过。”

嗯，除了那个人，她从未看错过谁，甚至她鲜有败绩，可是偏偏唯一的败笔，要了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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