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陈晨醒来只觉得脑袋疼得很，又重又涨。她扶了扶额头，嘟囔着挣扎了好一会，慢慢醒了过来。

一转头，郭然躺在身旁睁着眼看着自己，两个黑眼圈深深的。“醒了？”郭然笑了笑，伸出他那修长的手捋了捋她的头发。

陈晨看见他，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没说话。

“对不起，让你难过了，下次不会了。”郭然看着她，一字一句得说，陈晨见他一脸认真的模样，鼻头一酸，眼泪一下充满了眼眶。

郭然见自己又把她弄哭了，有些手忙脚乱得伸手擦着她的眼泪。“怎么又哭了…我说错什么了吗？”

陈晨摇着头，靠在了他的胸口前。

“我昨天一晚上醒了好几次，我好怕醒了你不在了。后来我干脆就不睡了，看着你睡我就觉得好满足…”郭然抱着她呢喃着，“你不生我气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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