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把眼睛睁开吧。”凤汐说着，端着铜盆就想开溜。

“别走。”少年一睁开双眸，就看到小丫头端着东西往外跑。

“我不走，我就是把水盆和毛巾放回去……”凤汐黑溜溜的眼珠不断转动。

“把这些交给门外的侍女就可以了，”少年勾唇，“你不会以为，我连门外有没有人都不知道吧？”

小姑娘顿时蔫了，垂着小脑袋把手上的铜盆递给侍女，又磨磨蹭蹭地走了回来，垂头丧气地坐在凳子上。

她不说话，君凛夜也不说话，就盯着她的脸看，怎么看怎么自豪。

瞧他多有眼光，看上的小丫头从内到外就没有不完美的。

越看越得意，越看越赏心悦目，越赏心悦目就越看，看得凤汐小脸都红了。

真奇怪，因为这张脸，无论她到哪里都会有很多人盯着她脸看，但她对那些目光只有厌恶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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