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楠一边说着话，一边看着余染，神色带着淡淡的担忧，还有些难过。

余染愣忪一瞬，视线从安楠的脸上移开，瞬间就出现了细微的疏离，虽然很浅，但还是被安楠捕捉到了。

余染问，“男朋友吗？”

安楠还没从那股陌生的感觉里回过神来，随即脸色一红，眼神闪躲，有些不好意思，“这么……这么明显吗？”

“现在给你一个镜子的话，你应该不会觉得意外！”

安楠：“……”

“所以，这是送礼物的初衷？”余染的语气已经完全冷了下来，虽然人在笑，但是笑意却不达眼底，她甚至转移了视线，看似漫不经心，实际上却将两人的定位重新定义。

两人同桌时间不算久，但是安楠还是很清楚自己这个同桌的脾气的，不由有些心慌，“余染不别误会，我就是这么一说，你不愿意的话，就当我没说过，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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