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眼布满血丝，额头青筋暴露，面部极度扭曲，疼的在地上来回翻滚低吼。

脑海中涌现出无数纷杂的记忆，让他头疼欲裂，虚无珠在腹中不断的变大，撕心裂肺的感觉，让他痛不欲生。

浑身被汗水湿透，虚无珠缓缓的与筋脉血管相连，身上每一寸肌肤都疼痛难耐，体内仿佛被万千毒虫在噬咬，连意识都被疼痛折磨的有些模糊。

随着时间增长，疼痛牵扯着神经越演越烈，每一秒都成了煎熬，让他生出咬舌自尽，早些解脱的念头，可急剧的疼痛，让他脸颊僵硬，连动口的力气都没有。

这种疼痛，比他犯病时要难受无数倍，直接摧毁了他的忍耐力，让他陷入生不如死的绝望境地。

“我……这是要死了么？”

这是世间最残酷的刑罚，慕尘被折磨的至精疲力尽，奄奄一息，已经痛到麻木，却始终不能晕死过去，身上的两道伤口也早已结了痂，气血和生机也都不在流逝，死对他来说，都成了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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