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之晏将这话说出口的一瞬间便后悔了。连忙垂下了自己的眼眸，遮住了眼底的情绪，放下了手笑着说道：“臣妾逾越了。”

韶之晏想逃，可顾清欢却是清清楚楚的看见了，看见了她眼底的悲伤。下意识的，顾清欢便握住了韶之晏的手，将她的手轻轻的贴在了自己的面颊。

“不一样，唯有你是独一无二的。”

就连顾清欢自己都说不清，自己究竟为什么会感到惊慌。只是顾清欢隐隐觉得，若是自己不做些什么，韶之晏就要从自己眼前消失了一般。

韶之晏的指尖有几分颤抖，眼眶也湿润了几分，眼前顾清欢的面容也因泪水而变得模糊了。

顾清欢轻声叹了口气，细细的将韶之晏眼角的泪水拭去，将声音放柔和了些，缓缓道：“这几日杨家在朝廷上也是越来越放肆，今日杨虞怜的事定会叫杨家慌乱起来。我现在手头已经收集了不少证据，只要他们稍稍露出马脚便能将杨家除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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