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是坏人！”

听着缩在自己怀里的男生不停的问话。

妗陌沉默了一会儿，她试探性的给出了一个答案。

“嗯，妈妈说的对。他们是坏人。”

问了十几年之久的问题终于得到了答案。

明宿很赞同点了点头。

他缓缓的睁开了带有血色的眸子。

却发现回答自己问题的人，

并非是那个十几年前就已经去世了的女人。

想起那个名义上的母亲遇事就哭，胆小又懦弱无能。

他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你是谁？”

看着近在咫尺的小女孩。

明宿带有血色的眸子中闪过一道亮光。

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

棱角分明的脸上都带着笑意。

“是那个胆小鬼的女朋友吗？”

在妗陌还没有回答之前，明宿又问了一句。

他松开了紧紧搂着女孩纤细脖颈的手臂。

用节骨分明的手指在妗陌的脸上，描绘着她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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