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殿下说香味很重啊……”常山眼里流露出一点疑惑，“可是奴才并没闻到什么味道……或许是三殿下把它和别的植物的香味搞混了。”

“有可能吧，嗯……还是算了，我去四皇姐那边问问吧，她对这些了解更多些。”宇文明晖思忖片刻，笑道。

“那奴才先告退了。”

待常山离开，陈瑜才凑上来，低声问道：“九公主，这……这是什么情况？”

宇文明晖无奈地摊手：“我也不知道呀……我和白微闻得到，你和那些宫女闻不到，三皇兄闻得到，常山又闻不到……咋，还是薛定谔的花香啊。”

“薛定谔是谁啊？”陈瑜想不起来宫里有谁是叫这么个奇怪的名字。

“杂记里的，杂记里的。”宇文明晖现在也懒得想借口了，反正杂记是个筐，啥都能往里装。

“那九公主您要查一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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