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天音点点头，“当然可以。”

签完名，苏天音奇怪地看着盯着签名发愣的顾晗笙，打趣说：“我是不是把自己的名字写错了？”

顾晗笙有些慌张地摇摇头，掩饰说：“没有，天音老师的笔迹很秀气，签名也很有设计感，就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苏天音笑了笑说：“我学的专业是平面设计，所以还是有些功夫在的。”

“我知道，你在访谈里说过。”顾晗笙脱口而出。

“你知道？”苏天音有些惊讶地说，“我就说过一次，看来你说是我粉丝还不是客套话呀。”

顾晗笙不知道说什么好，盛素妍知道他顾忌为难，就开口解释：“顾晗笙他一直都很爱听天音老师的歌，我也很喜欢，我们两个都是天音老师的粉丝。”

苏天音点点头，瞧了瞧他们两个，“你们两个在谈恋爱吗？”

盛立见两人红了脸，就好笑似地说：“年轻人嘛，就是这么干柴烈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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