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会。”她是真的都不会，虽然在学校确实是学了一些，但是没有实际操作过的。

“那你操作，我在你旁边看着，不对我告诉你。”

他愿意一直教她的，就算熬夜也是没有关系的。

“嗯，那你看着啊，别放水，我还想跟着你学些东西，别藏私，到时候我会请你吃饭的，随便你想吃什么。”

“好。”只要你想学，我就教你，保证不藏私。

顾菲是聪明的，从一开始的生疏，到慢慢自己可以独立处理一些文件。

高陌在一边看着，看着顾菲，不可否认的是顾菲是真的聪明，一学就会超能举一反三，才一个多小时过去，已经知道怎么处理所有的文件了，只是现在还不怎么熟练罢了。

高陌还注意到上一个总监处理的还没有顾菲处理的好，可能是墨守成规惯了，不求功劳，只求无过让顾氏损失了一大笔钱，顾菲这一处理完，刚刚好，是对顾氏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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