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云素打听方家是装作无心，其实有意。

而于放却是一脸的回忆和痛惜：“十几年前，方家可谓是一人之下，可如今……算了，这些个事说了你也不懂。你怎么打听起方家来了？”

“同姓是本家，我哥说八百年前是一个祖宗啊。”方云素摇摇头说：“现在听起来这话可不对，我们家往上一辈辈的都是贫农，可没有做官的，所以沾不上半点亲戚。”

于放听了觉得有点好笑，倒是也没怎么在意。

方云素没有往下深问，怕于放有什么想法看出端疑。

关于于放要找的人也不好现在就打听，方云素就和他告辞了。

周发财一个人坐在小酒馆里，吃的也不安稳，还总担心那几个师爷的事。方云素回来了，俩人吃饱了就一起离开，也没过多停留。

方云素记着早上凌禹寒的反常，想着回去哄哄他开心，就去买了一刀肉和一壶酒，准备晚上俩人好好的吃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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