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舒与青鸾住到裕德巷以后，每傍晚都会陪着顾老夫人聊聊走走不，时光好似一下回到了十多年前。

只是美好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转眼顾老夫人就要离开了。青鸾抱着她的胳膊，红着眼眶道：“外婆，我真希望你能一直留在京城，这样我就能日日陪着你了。”

顾老夫人笑着道：“你不是打算明年让经业外放，我留在京城也一样看不到你，要有心以后有时间就回老家看看我。”

“好。”

清舒道：“外婆，明日你还要早起快歇息吧！”

安顿好顾老夫人，姐妹两人出了屋子。

银白色的月光洒在地上，四周响荡着蟋蟀等各种虫子的叫声。不知道什么花开了，风吹来将香味也带了过来。

青鸾挽着清舒的胳膊道：“姐，今日夜色不错，我们去外头走两步顺便话。”

清舒摇头道：“我今日没练字，想去练一会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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