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瑜珊从酒吧回来的时候，秦放歌已经洗漱完毕，可仍旧没有休息，还在挑灯夜战。她就跟他汇报了一下陈志远他们过来查看装修的方案，还唱了遍《历史的空》，让他帮忙指点。

她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等他批评的。

果然，秦放歌光她唱的第一句，指出来的问题就相当多，或者，他的要求已经到了相当苛刻的地步。他自己还亲自做了示范，把这首歌唱了一遍，也是在向陈瑜珊证明，确实是可以唱到那样地步的，让她再仔细琢磨琢磨。

陈瑜珊点头，她也明白秦放歌的苦心，对秦放歌来，唱这样的歌曲简直是杀鸡用牛刀的感觉。但对她来，确是难以企及的巅峰，好在她习惯了，也不求超越他，能达到她自己的极限，她就心满意足。辛苦练习是必然的，可没有苦哪里来的甜，尽管她自己这已经很累，但却觉得相当有价值，别人还没她这样幸运呢！甚至在做梦的时候，她都梦见在练这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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