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助理硬邦邦一句话，剑指白升。

在座的主管们，连同陈大牙，瞬间震惊无语。

今这个会，他们或多或少都猜到了，会火药味十足，但没人想到，一上来就是火力全开的节奏！

钱助理问责白升？

他怕是还没这个资格！

但他开口了，代表谁，不言而喻！

王曳悠然看着自己眼前的茶杯，似乎在欣赏茶叶在杯子里沉沉浮浮。

白升看都不看钱助理，只是神色平静看向王曳。

这让钱助理羞怒。

姓白的，这个混蛋，都到这份上，你还给我这儿装恃无恐！一会儿，我让你哭都来不及！

钱助理被漠视，怒火中烧。

这白升，当初可是让他成了全项目公敌，吃了不少的白眼和咒骂。

他一个堂堂副总跟前的红人，混到人人喊打，人人仇视，以至于后来见项目上扫厕所的都得主动陪笑的地步，何其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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