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玉君有这种可能，但姚南绝对不会！”肖在明摇了摇头，道，“无论是党调处，还是特务处，内部审核不是一般的严格。姚南可能会是汉奸，但绝对不可能是日本人……

姚南的家庭情况我不了解，但他们能做出这种理不容之事，那肯定不是父女……但姚玉君这个人肯定樱我怀疑，这个身份被掉包了……”

方不为点零头，又问道：“假设他们是汉奸，他们能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方不为低头沉思着，没看到肖在明的脸色变了一下。

没等到肖在明回答，方不为又道：“日本人想干什么，全下的人都知道……如果姚玉君是日本间谍，或者控制她的人是日本人，我又在特务处任职，那他们是不是想从我这里得到特务处的情报？

我确实是在特务处任职，但只是低层军官，而且还在行动科，接触不到什么机密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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