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陌明墨的眸子没有一点情绪，慕北屹撞进顾小陌的瞳仁里，却没有感到一丝暖意。

她，好像真的与以往不一样了，再没有那明媚的笑容，展开的眉眼，一副伶牙俐齿的样子，整个人的身上就像蒙了一层灰般，毫无光彩。

慕北屹呼吸更重了一些，看着顾小陌变得微怒，“顾小陌，我说过的话一点都没记得？违约金的事情我不接受。”

他的双手撑在她的两侧，顾小陌知道自己避无可避，从一开始便从来没有躲避过。

顾小陌听到这句拒绝的话也没什么反应，什么都激不起来她的涟漪。

慕北屹看见她的神情，内心隐隐的心疼再次席卷，充斥在心里，他压下难忍的情绪，略带轻哄的道：“这几日是不是害怕了？为什么跟我这么生气，是见到了什么？”

他想起了那张照片，被顾小陌一一看见，是因为吃醋而生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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