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余生回到坝上高原的时候，燕山北麓已经入冬了。

燕山雪花大如席，曹余生正在老家书房里赏雪，接到了王老的电话。

“东西已经送进去了。”王老的声音，让曹余生一直悬着的心放到了肚子里。

“谢谢王老了。”

“不用谢。”王老在电话那头道，“不过最近，阿尔泰山地区是暴风雪气，平流层以下，飞机根本无法飞校

我们的飞行员，不得不进行高空空投。

这种空投方式，误差本来就很大，再加上地表风向难测，最后这本书能落到谁手里，可不好啊。”

挂羚话，曹余生坐在书房的藤椅上，看着窗外的雪花怔怔出神。

书房里的炭火烧得很旺，外面虽然大雪纷飞，屋内却温暖如春。

要是以往，曹余生不定会煮一杯黄酒，再搁上俩话梅，附庸一下青梅煮酒的雅兴。

可现在，他根本没这个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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