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点，沈天苌默默跟在陆之汣身后进了一楼客厅。

客厅里一片黑暗，陈妈和其他佣人已经睡了。沈天苌借着室外的廊灯，看着自己身前陆之汣的背影，就好像是一座坚不可摧的城墙。

下一秒，她加快了一点脚步，主动上前伸出手从背后拥抱了他。

嗯，宽肩窄腰，身材真好。

“陆之汣，能不能先别开灯。”沈天苌把头埋在陆之汣背后，吸着他身上的味道，低低的开口。

良久之后。

“陆之汣，我发现我比我想像的，还要更喜欢你一点了。”

沈天苌的声音自陆之汣的脊背上响起，毫无预兆的穿透他的脊背，回荡在整个胸腔。

“陆之汣，你的心跳得好快。”

陆之汣蓦然转过身，黑暗中两人都看不大清彼此的脸，他一只手抚上她的侧脸，然后躬身低头，精准无比的锁定她的唇。

沈天苌在那一秒闭上了眼睛，她想有某一瞬间她尝到了天荒地老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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