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铮闻言挑眉，“叫你师父？”

谢芳华含笑看着他，理直气壮地，“所谓，传教授惑解惑也，不是师父是什么？”

“有一句古语，叫做，一日为师终身为妇。你听过没有？”秦铮着，从一旁拿过纸笔，在纸上大笔一扫，写了出来。

谢芳华看着那个大大的“妇”字，几乎笑喷，无语地道，“是这个终身为妇？”

“你以为呢？”秦铮瞅着她。

“好吧。”谢芳华笑得眉眼都弯了，“就这个妇吧，甘之如饴。”

“真乖。”秦铮拽过她，在她唇瓣轻轻啄了一口，又想起了什么，苦下了脸，声，“那我以后，是不是不能碰你了？”

谢芳华眨眨眼睛。

秦铮难受地道，“如何能忍得？”

谢芳华又眨眨眼睛。

秦铮的脸更苦了，“怎么办？”

谢芳华看着他的样子，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声，“前日你那般，也没山孩子。嗯……医书上，一般三个月之后，便没大碍了。可以……嗯，适度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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