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又一位留着白须的老先生走出来，老先生没有因为输给后辈感到羞愧，反而哈哈大笑着拍了拍书生的肩膀道：“好你个小子，我们明天继续！”

一群人跟着起哄，青衫书生苦笑了下，弯腰拱了拱，匆忙跑掉了。

虞唯看到这里啧啧两声，赵云笙以为他要对书生做出什么评价，皱了皱眉，就听他道：“大冷天穿这么少，好厉害。”

赵云笙愣了下，他舒展眉头，上前拉着虞唯往卖芝麻饼的小摊位走去，虞唯经过刚才的打岔，一不留神就忘了之前明明想等着赵云笙买好了投喂，结果走到摊位前才想起，他抿了抿唇，眼睛往上一翻，瞥了赵云笙一眼。

来都来了总不能再回去，虞唯对守在摊位前的老板道：“要……咦，这个怎么卖的？”

老板是位年妇女，她笑眯眯道：“十钱一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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