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是这样想的。

花如烟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齐公子没有隐瞒自己的目的轻声道：“我也想要看看这孩子的资质，说实话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天赋异禀的人了，这几年我们这行感觉没有以前繁荣了，这些香师大多不知道革新只知道按照老一辈遗留下来的东西咬文嚼字，真正能够配制出让人留恋往还的香粉却没有几个，一个个吹得什么跟什么似的我一点也不喜欢，倒是你我很欣赏，香料这行很少有女子涉足，这孩子既然有天赋我就想着一定要好好培养。”

齐公子本来以为花如烟只是想要试探试探蒋如锦，他的猜想是花如烟不相信蒋如锦有那样的本事，却不想是为了整个行业担心。

他也深感花如烟说的这些正好是整个行业的弊端，也是他自己最忧心的事情：“你说的这些我倒是深有同感，不过这跟如锦没有多大关系吧，你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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