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上午九点多，陈有山拨通了顾悠悠的电话。

电话刚响两声就被接了起来。

“老板。”顾悠悠的声音很小。

“在上课？”陈有山问。

“嗯。”

“下午有课吗？”

“没。”

“那你先上课，我下午再来找你。”

“噢。”

挂了电话，陈有山在想了想后，又给陶一打了个电话。

徐漫那边应该是不会主动把他电话告诉先行那边的，为了不让她太难做，他只好自己动手了。

“喂？”电话很快被接通，传来陶一带着疑惑的声音。

“是我，陈有山。”

“陈有山？”听到这个名字，陶一明显的愣了愣，然后便欣喜道：“这是你的号码？”

“对，这是我的号码。”陈有山语气轻松，“之前一直在闭关忙着赶出版社的稿子，直到昨天才去补回来。”

“昨天才补回来？”陶一很惊讶。

“嗯。这次打电话就是问问你，那笔钱你收到了没？我委托别人转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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