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扬也见过不少死去的聚灵境强者，但是临死前的聚灵境，方扬还是头一次见到。

他忍不住打开了黄金眼观察了起来，见到对方的运势已经到了一个极低的地步，跟那些大限已至的凡人没什么区别。

可对方的外表的模样却没有任何反常的地方，不过同样修炼有灵魂神术的方扬，却依稀感觉到对方的灵魂似乎除了什么大问题。

修为有灵魂神通这样的大道神通，按理说灵魂强度应该普遍高于一般人，可方扬却感觉到，对方的灵魂的的确确除了很大的问题。

方扬在灵魂一道的造诣并不算多高，一时间也看不出什么特别的，但是这一次灵魂长老因为想要破坏掉方扬的结界，倒是让他看出一些虚实。

“竟然是灵魂长老……”方扬似乎有些明白了过来。

怪不得对方能够瞒过先知大长老暗中动手脚，感情对方用的是灵魂神通，灵魂一道虽然算不上有多神秘，却格外的诡异，就算在先知一脉的六门大道神通之中，能力也是最诡异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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