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楠站起身将如意项圈套在九凤的脖子上，淡淡道：“小九，家人的羁绊不是靠契约就能形成的，你跟了我时间虽不长，但我的为人你应该也清楚，我可曾亏待过你？”

九凤摇了摇头，右手抚摸着如意项圈，眼泪噼里啪啦地落在地上，也不知是感动的，还是委屈地。

“那你想不想继续跟着老大混呢？”李小楠拍了拍九凤的肩膀。

九凤点点头，支支吾吾道：“我还是想要契约……”

李小楠彻底服了，这只火鸟怎么那么执着，他不禁又叹了口气：“我从来没想过把你当成宠物养着，你要的契约就在你脖子上，九凤是你的名字，这个如意圈是我李小楠亲手打造的，从今往后谁要是敢欺负你，就告诉他你是我的小弟！”

九凤猛地抬起头，眼神闪烁十分激动，李小楠继续道：“至于那两个散仙，当初也是无奈之举，等到了庆余城我自会放了他们。小九你记住了，人活着要为自己活，鸟……也要为自己活，我是你老大，但并不想限制你的自由，往后你也要娶妻生子的，并不是一辈子都卖给了我！听清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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