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李小楠与露娜谈笑风生，将自己的见闻一一与其分享，说到仙女岛时，他还当即炼了一只陶埙吹奏起来。

露娜始终痴痴地笑着，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露娜，这里还真奇怪，明明不是真实的，但一切又都像真的。”李小楠看着自己手中的陶埙不禁发起呆来。

“对于我们绿仙来说，精神的世界才是真正的世界。”

李小楠呵呵一笑，“我懂了，昔者庄周梦为蝴蝶，栩栩然蝴蝶也。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俄然觉，则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梦为蝴蝶与？蝴蝶之梦为周与？周与蝴蝶则必有分矣。此之谓物化。”

露娜一愣，眼中闪过一道精芒，赞叹道：“像公子这样，不仅相貌极好，精通音律，而且还懂诗词，说话又那么文雅，对生活有那么多感悟……”

李小楠不自觉地抬头，这话听着有些耳熟，貌似高中那会儿一屌丝用来形容高富帅的，“像他那样的男人，文章写得好，又懂音乐，又会写诗画画，说话那么文雅，对生活有那么多感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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