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发现尸体的人是谁？”

顾培松扫了一眼在场的婢女和厮，沉声问道。

“是奴才最先发现的。”

先前来禀告的厮心翼翼地举起了手。

顾培松细细打量着厮，直到厮腿肚子都有点发软，才沉声开口：“。”

厮松了口气，膝盖一软跪在霖上，索性便跪着回话。

“一个时辰前，奴才奉王管家之命去找刘嬷嬷，但奴才在府内找遍了都没找着。后来奴才在经过这湖的时候经过这湖的时候不心摔了一跤，然后奴才注意到这水面上飘着一只鞋子……奴才记得那鞋子，刘嬷嬷的绣工在这府里头一份好，闲时也会送点鞋面给我们。没有谁会舍得把那么好看的鞋子给扔了，所以奴才当时就怀疑是不是有人落水了……”

厮得很顺畅。

顾云柒看了看刘嬷嬷脚上的鞋，鞋面上绣的是芳草余晖，手工确实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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