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你了。”林母妥协了，但这并不意味着她祝福她们彼此, 林栀很明白。

眼前这个艳丽的女人, 在说出这句妥协的话后, 皮囊好像也瞬间改变, 她变得苍老, 眼角已经有了细纹, 黑发间也是夹杂着几根白发。

她, 已经老了。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林母沉重的走向卧室，声音也透露着疲倦，“如果你是想问你父亲的事情, 无法告诉你，因为我也不清楚他的事情。”

林栀转过身看着她的背影，看着生育自己的母亲，说道：“我并不是要问这个。”

林母转过来看着她，眼神失去了光彩，“那你想问什么？”

“我想知道您为什么一直不喜欢沈慕云？”林栀问道。

自己母亲从一开始对沈慕云就是不喜，可就像没有一个理由的讨厌，林栀想知道为什么。

林母眼眸都是带着讥笑，冷声道：“问题学生，混混一个，再到你爱上身为女子的她，这个回答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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