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死，玉鼎真人也仍然是站得笔直的，有如那青松雪压顶，也绝不屈服，绝不弯曲。杨戬看着眼前那俊到无可挑剔，也冷酷到无可比拟的俊容。

是的，师傅去了。

孤人单剑，横闯天下，纵横不败，天地虽大，只有一剑的师傅，就这样去了。不过师傅应当去的没有任何遗憾，这一生，只诚于剑，故为剑中之神，师傅所追求的，并不是成圣，而是以准圣之力战圣人，虽败但无憾，也算是求仁得仁。

虽然知道如此，但是不知为何，杨戬仍然是想痛哭出声，杨戬伸出了手，想再触摸师傅一下。

……“这一式错了，这一式你只是在生搬硬套我的招式，而不是用心神去感悟。”严厉的声音。

“你想出出去，很好，如果能挡得住我半招的话。”依然是冷酷的话语……

似乎从杨戬记事以来，就没有见过师傅温情的一面，如果说有温情，那全是自己根本还太小太小，根本不记得事情之前，不过杨戬知道，师傅对自己很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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