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明翰心里莫名一软，转头对老夫人：“娘，事实如何，还没个定论，先听她怎么吧！”

“就是你惯的！”老夫人却冲卓明翰发火了。“跪下！”

卓明翰便也冲青鸾使了个眼色。

青鸾不想让她爹为难，便乖乖跪下了，问：“祖母，是青鸾又做什么事惹您生气了吗？”

“我问你，你这几个月，都干什么了？”老夫人问她。

“干什么了？”青鸾一脸不解之色。“我在水月庵，给我娘抄经祈福了啊？您不都知道吗？”

“陈二，你！”老夫人先指着陈二道。

“诶！”陈二回答。“是这样的，奴才前些日子，路过将军府那边，无意中看到了大姐身穿着奴婢的衣裳，从将军府里走出来。奴才觉得奇怪，便着人打听了一下，原来大姐居然真的在将军府，化名白鱼，做了大将军的……通房大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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