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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活的很痛苦，完全没有声明本该有的样子……”

纽约曼哈顿区最高档的空中旋转餐厅，角落的包房中灭霸透过窗户俯瞰大地，形形涩涩的人群，因为是高峰期的中午，再加上灭霸的心灵感应，将人类的情感一览无遗。

“至少他们知道他们要什么，知道劳有所获，而且永远不会知道自己全身细胞被一点点分解的那种灵魂痛苦！

相信我人类需要信仰但不需要被神拯救操控，或许他们会将神明当做是大腿，但是依赖别人只会让自己变得更糟，即便是普通人也是如此的生活状态！”

坐在餐桌一边，享受着牛排的约翰晃了晃手中的刀叉，对灭霸调侃的回答，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错觉，灭霸复活之后心态和思想，都有了一个质的变化，这个变化甚至是让约翰认为对方现在变得有些颓废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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