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靳知寒意外地问道：“难道你想继续留在全艺？”

他来之前已经仔细查过，全艺对符朝烟几乎就是放养。

以前从没给过符朝烟什么资源，就连这一次去参加《最佳偶像》，还是符朝烟自己报名的。

“我想去哪儿是我自己的事情，和靳总没有关系吧？”符朝烟才不想天天被靳知寒质问。

态度太差了。

靳知寒靠着沙发，“你想找秦书羽？”

符朝烟没说话。

“秦书羽是有一个琴棋书传媒，但那也隶属于嘉茵。”靳知寒挑眉看向符朝烟，“你不会是想去琴棋书吧？”

符朝烟不说话。

她是打算去琴棋书的……

“琴棋书也可以。”靳知寒笑着道：“也是和我谈。”

符朝烟气的说不出话。

有钱的就是大爷。

符朝烟深呼吸，让自己不要暴躁，“靳总是要签十年合约，还是对赌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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