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的不对吗？”她故意笑，她觉得今哥哥表现还可以，至少没有训斥她。

“走了。”纪长慕随着人群往外走，不想再搭理乔沐元。

柚子只好跟在他的身后跑：“哥哥，你等等我啊，等等我啊！”

纪长慕腿长走得快，柚子追不上，追得气喘吁吁。

偏偏她的哥哥就是不等她。

无情。

学生陆陆续续散了，刚刚还是高朋满座的礼堂顿时变得空空荡荡。

外面在下雪，纪长慕撑开雨伞：“送你上车。”

柚子赖在礼堂里不肯出来，双手背在身后，脑袋摇了摇：“不。”

“那你想干什么？！”

“再玩一会会。”

“……”纪长慕不想话，“那你自己一个人玩，我走了。”

着，纪长慕故意往外走。

原以为柚子会着急地跟上来，没想到她并没有，而是就近找了个位置坐下，怏怏不乐。

纪长慕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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